不哭一会就不疼了高H 太后好大好软
项府某处屋子内,二人大眼瞪小眼,情况略显诡异。
视线中,少年头疼地挠了挠自己的后脑:“……会做饭?”
我厚颜无耻地点头:“略懂略懂。”
“绣花呢?”
“略懂略懂。”
“那就留在这里吧。”
“哈?”我倒吸一口凉气,却因为凉气吸得太多导致咳嗽不断,“咳咳……啥?”
项少羽一脸不爽:“这不是你求我的吗?你不想留下来也可以。”
我狗腿地举起了手:“不不不!余姬很想留下来!”
“我需要一柄锋利的匕首。”他望向远方,似乎在解释着什么。顿了顿,又道,“我喜欢用快刀,虽然,它有割破手的危险。”
“……好。”
我没有注意到,他说这话的时候,双眼看着的,是窗外夜幕下的油麦。
就这么除去了刺客的头衔留在了会稽,这倒是有些出乎我的意料,虽然每天只是被安排了做饭的活,可至少我不用加班对吧!
我就这么做饭绣花兼职打工,日子无聊得就要长毛。
不过项少羽这货胆子也真够肥的,这么重要的活居然让我做,难道不怕我在菜里下毒?
小葱拌豆腐,油焖大虾,莴笋炒肉片,似乎还少了些什么。
我想了想,切了块霜花牛肉。
少主曾点评我这用断魂刀法切的肉,经络分明,分外销魂。
此刻窗外有白鸽掠过,我拎起匕首遥遥一甩把它给戳了下来,取下它肚子里掉出来的信:继续潜伏。
烧了布帛,我耸了耸肩,提起这只可怜的鸽子——清炖鸽子,菜齐了。
其实吧……我是卧底。
雪后初晴,月光终于重新洒向了大地。
正是元宵,外头许多少女在河边放河灯玩,三三两两地谈论着什么,嬉闹声直传到这里来。
我在远处的阴影中,一身黑色劲装,宽松便捷的款式也看不出是男是女。
翘首遥望头顶那一轮月亮,我脖子有点酸。
你们要是以为我在看月亮那就大错特错了,小爷我……我他妈只是在等信鸽。
鸽子鸽子~你怎么还不来~鸽子鸽子~你怎么还不来~
……赵高你他妈不会快点放鸽子啊!
要是没有及时收到消息的话……
余莜,你又想加班了吧!
额~简直不敢想!
“呜呜~”院子角落里的那只大狼狗也同我一样在对月哀愁。
我们可都是命苦的啊!我不由生出些同病相怜的心来,看了看这狼狗黄乎乎的毛,我福至心灵:“大黄!”
“汪!”大黄朝我龇牙,看上去很不喜欢这个新名字。
我躲避着大黄的牙齿,如愿拍到了它的脑袋,然后接着开始对月哀叹。
我苦大仇深地咬着指甲想了想,决定到瓦片上头坐着等鸽子。
我摸了摸腰间的那把匕首,酷酷地一转身,提起一口气就飞了上去。
当时正是正月的天气,北风嗖嗖的刮啊刮,我坐在瓦片上头没三秒就开始哆嗦起来了。
“啊……啊嚏!”
果然是帅不过三秒吗?我吸溜着鼻涕,准备下去摸一坛酒上来佐风伴月等鸽子。
等我好不容易把厨房里面那两坛烧刀子提出来再度飞上屋顶的时候,屋顶上头多了一个人。
我立即转身:“再见。”说完就准备逃之夭夭。
“怎的?拿了我家的酒就走?”身后传来一句戏谑的话语,我只得狗腿地笑着转过了身:“呵呵,少主好。”
“嗯,呈上来吧。”少主大人指了指我手里的这两坛烧刀子,勾了勾手指。
我暗自磨牙,终究是丢给了他一坛,然后一屁股坐在他旁边:“少主今日怎的有闲心来这看星星?”
少主大人抬手一指,一脸的鄙夷:“星星?”
我抬头一看,头顶上那就是一简洁明了的四字成语“月明星稀”,于是我当即就狠狠地抽了自己一个嘴巴子:“啊哈哈,是月亮,月亮。”
少羽盯了我片刻,却没有下一步的指示,只是看着头顶的月亮,毫不犹豫地拍了烧刀子的泥封开始灌酒。
“哦哦哦,好酒量!”我在旁边腆着脸皮鼓掌,暗自琢磨要怎么把这人灌醉然后让我神不知鬼不觉地接到飞鸽传书。
说到飞鸽传书又不得不提一提那败家娘们……啊呸呸呸,败家太监赵高,他培养的罗网的鸽子可都是一次性的,为了防止信件被偷看,必须要收信人提剑砍了才行,要不然连鸟带信都会变成一朵超级赞的烟花。
那叫一句美不胜收啊美不胜收。
顺带一提,每培养一只信鸽需要一百两黄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