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象在教室把第一次给我了 爸好出差我和干姨娘睡
苏皇后来到了景贵妃的寝宫,首先便瞧见了窝在一起如同鹌鹑般瑟瑟发抖的众妃嫔,皇后娘娘的心里感到了极大的满足。近些年来她并不得宠,这些人便谄媚景贵妃,暗中贬低她这个一国之母,现在看见这些人惧怕的样子,皇后娘娘只觉得快慰。
皇后再度扫视了一眼,冷冷地开口道:“景氏呢?”
有妃嫔怯生生地指向内室:“回,回娘娘的话,贵妃,哦不,是景氏在内室。”
皇后淡淡地看了这个妃子一眼,这人是个不得宠的,但是拜高踩低墙边草的事情却做的得心应手。
顾不上与这些妃嫔闲话,皇后娘娘在自家嬷嬷的搀扶下,向着景贵妃所在的内室走了过去,她要亲眼瞧瞧,景氏这个狐媚子现在变成什么样子了!
景贵妃是自缢后没多久就被发觉了,因此没能死成,但是在她的玉颈上已然留下了痕迹,而且此刻国色天香的贵妃面色惨白,看起来着实凄惨极了。
苏皇后看见老对头这副模样,不由得立刻笑出声来:“呵,怎么宠冠后宫的贵妃娘娘变成了这幅德行?本宫这一看还真认不出你是谁!”
景贵妃躺在床榻上如同死人一般,自从她被皇后软禁,便日日受着皇后的羞辱。当着众妃嫔令嬷嬷斥责她已经是小事,最近更是派了慎刑司的人对她用上了刑罚。
一开始的景贵妃还抱着皇上会来救她的希望,但随着皇后的变本加厉,景贵妃死心了,想必皇上现在的情况必然更加糟糕。
看着沉默不语的景贵妃,皇后一声冷笑:“景氏,当日你仗着皇上恩宠处处与本宫作对的时候,没想到有今日吧?那么你就慢慢受着吧!”
“对了!”皇后又开口说道,“如果你想你景氏一族快点死,你便接着寻死好了!”
看着想走的皇后,景贵妃缓缓开口道:“苏氏,你这是在自取灭亡。”
苏皇后没搭理景贵妃这话,与其慢慢变成一个有名无实的皇后,她宁愿像现在这般搏上一回!况且,她景氏一个只求速死的人有何资格对她这么说?
景贵妃紧接着又说了一句话:“苏氏,你做过的事情,皇上都是知道的。”
苏皇后身影一顿,随即嗤笑道:“你以为本宫会信你的鬼话?”
景贵妃的声音有几分虚弱,但她还是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将自己说出口的每个字都讲清楚:“难道你自己心中便半分考量也没有?皇上缘何会对你态度冷淡?苏氏,你该不会一直用男儿薄情的借口来麻痹自己吧?”
“我为何此生无法有孕,先皇后又是如何薨逝,苏氏,皇上他心中都清楚的。”
苏皇后顿时便是一惊,皇上他都知道?
景贵妃勉强坐起身,将苏皇后的反应看在了眼里,顿时快意地笑出了声:“知道你做下的事,皇上照样保下你的皇后之位,苏氏,你可知道这是为何?”
苏皇后倒退了一步,厉声道:“你住口!”
看着虽然让自己住口,但却仿佛脚下生根了一般的苏皇后,景贵妃笑得更是恣意:“让我来告诉你,不是你自作多情,是皇上他对你有旧情!”
这本该令景贵妃嫉妒的事实却被她以一种十分爽快的口吻说了出来,而皇后的脸上也没有分毫的喜色。
“苏氏啊苏氏,这些年我瞧着你自作自受,当真是快乐极了,你简直便是一个笑话!”
皇后的嬷嬷连忙扶住了站立不稳的苏皇后:“娘娘莫要听她胡言乱语。”
苏皇后心中已经是大乱,但对着景贵妃,她还是保持着镇定,冷声道:“本宫瞧你真是疯了,记住本宫的话,别再想着寻死。”
看着苏皇后逃也似的离开了这里,景贵妃不由得放声大笑,可她笑着笑着便泪流了满面。
帝王恩宠犹如过眼云烟,她此生再不可能拥有自己的孩子。
濂疆王所居住的驿馆内,一个被五花大绑的女子无知无觉的昏睡在地上,而濂疆王阴冷地盯住了这女子,冷声道:“给本王泼醒她。”
一个濂疆人连忙出去舀了一大瓢凉水,毫不留情地泼在了地上人的身上。
桑忆人被猛然一泼,呛咳着醒了过来,她目光迷蒙地四下看了看,便瞧见了看着她似笑非笑的濂疆王,立刻尖叫了一声。
“本王真是没想到,你这个贱人命这么大。”濂疆王慢条斯理地开口,“本王还以为你死在大戉的大牢里了。”
桑忆人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她对这位濂疆王了解不多,但也听说过他杀人一点不容情。
见面前的女人不说话,濂疆王站起了身走到了桑忆人面前,将她的脸狠狠地一掰,强迫她与自己对视:“本王听说你们大戉有句话,叫丑人多作怪,用在你身上真是再恰当不过了。”
任是哪个女孩子都不希望自己的容貌被别人诋毁,更何况是桑忆人这样骄傲自大的?可是眼下自己的小命在别人手里捏着,桑忆人只好忍下了这口气。
眼前女子忍辱负重的模样被濂疆王看在了眼里,他猛地将手大力一挥,桑忆人便重重地跌倒在了地上。
“努耶,本王不想瞧见这个恶心的女人,带出去,活剐了她!”
濂疆王的话让桑忆人瞬间魂飞魄散,她顾不得继续沉默,连忙楚楚可怜地开口哀求道:“不!奴婢请求王饶奴婢一命,奴婢,奴婢愿在您左右服侍您!”
濂疆王像是听到了什么可笑的话一般,笑了一声道:“你?你这样品行恶劣的女子也配如此痴心妄想?”
桑忆人被濂疆王说得脸上挂不住,索性自己这条命都不见得能保住,她也就放开了,对着濂疆王怒声道:“够了,当初是你强行将我要下,我对你说的话又不是假话,你凭什么如此侮辱我?我到底有何处得罪了你?”
看着硬气起来的女子,濂疆王眼底倒是多了几分兴趣,他瞧着眼前的女子开口道:“你可知,本王是如何抓到你的?”
桑忆人心中猜想的是,那位将自己从刑部天牢里带出的人将自己交到了濂疆王的手上,于是她便这么说了。
濂疆王说道:“是一位脸上伤疤密布的女子告诉本王你的行踪的,怎么,她是带你出天牢之人?”
虽然出天牢后那一段时间一直昏沉沉地被蒙着眼睛,但是桑忆人还是能感觉出男女的,带自己出天牢的那一伙人中似乎并没有女子。
濂疆王随即一笑道:“她自然不会是了,若她有功夫,也不会被你伤得那样重了。”
桑忆人一愣,一时间竟然想不起自己什么时候将一个女子的脸伤了。
濂疆王看见桑忆人这副模样,便问道:“莫非你伤过的人不知凡几,这才没办法一时间就想起那女子是何人么?”虽然他接下来没有再说什么,但是桑忆人听出了他的下话,那便是,这样你也敢说自己品行不恶劣?
桑忆人思考了半晌,终于想起了一个女子,那是在去旗岭围场前,她为了能混进围场,特意跑到御前表演的杂耍团去,请求和他们一起面圣表演,可是那些人并不同意,于是桑忆人便将那负责表演的女子小蝶打伤。
杂耍团的众人不得不同意了桑忆人的请求,留她一同落脚。谁知夜里桑忆人起身,却听得那小蝶同别人背地里咒骂自己,桑忆人火冒三丈,冲进去便将小蝶的脸划上了数十道口子。
从前的桑忆人一直都是如此,若是谁让她不高兴,她便会叫那人付出惨痛的代价,因此小蝶的事很快就被她忘在了脑后,今日一听濂疆王提起,桑忆人顿时觉得不甘心起来,自己再一次栽到濂疆王手上,竟然是因为这么一件小事!
“这个贱人!”桑忆人没忍住,低声咒骂了一句。
濂疆王瞧着眼前的女子,已经再无半点兴趣,她居然还有脸面去骂别人,想必让她自省怕是比登天还难,于是他挥了挥手,示意自己的手下赶紧把桑忆人拖下去。
桑忆人见状,立刻将小蝶这个人从自己脑海里丢开了,对着濂疆王大声叫道:“即便是我伤了那个女人,那跟你濂疆王又有什么关系?我不信你这么好心,会为大戉的人抱不平。”
濂疆王再度看了看桑忆人,轻笑了一声道:“的确,大戉人是死是活与本王无关,提她也不过是一时好心,给你的问题作答而已。”
桑忆人一愣,想起自己方才是问过眼前的这位濂疆王,凭什么说自己品行恶劣的话了,顿时便有些说不出话来。
濂疆王接着漫不经心地道:“若是除去这个原因,你问本王为何一定要将你处死,那便是,本王乐意,本王如此做心中开心,你听明白了吗?”
桑忆人不由得张大了嘴,所以说自己这条命的去留竟只是眼前这个男人的一个乐子么?这让桑忆人根本无法接受。
濂疆王大手一挥,有濂疆人便一拥而上将桑忆人拖住,而此时桑忆人也不住地在地上蹬着腿,以表示自己对生的渴求,但是于事无补,她很快便被拖到了院子的正中央,那里早有人备好了刑具。
努耶亲自操刀,将桑忆人抓在了手里,还没等这个姑娘反应,便对着她的肩膀上来了一刀。
桑忆人一声惨叫,她的肩膀上立马便渗出血来。
巴慢笑着对努耶道:“努耶。我怎么听说,剐人的时候可得把人扒光了呢?”
巴慢的话音刚落,院子便响起了濂疆汉子们略带猥琐的笑声。
挨了一刀的桑忆人只觉得一股钻心的痛,让她根本无法忍耐,更别提再遭受几千刀,此刻她反而有些想要求速死的想法了。
努耶看了看巴慢,似是在思考巴慢的话,然后就只见这位身材高大的濂疆汉子向抓小鸡一样地将桑忆人单手拎了起来,另一只手则伸向了桑忆人的衣领。
“啊!”桑忆人尖叫了一声,“濂疆王,有种你便快快杀了我!”
努耶皱眉,就在他要把这个对王不敬的女子就地正法时,就听得濂疆王懒洋洋地道:“算了,把她的脸划花,关进后院柴房吧!”